第(2/3)页 难道太监做情郎真的那般快活? 淑妃动摇一瞬,对探花郎有些嫌弃,脸比不过人家也就算了,连口舌功夫都不行,若不是自小的情谊,她哪里会看得上他这个除了读书啥都不会的落魄书生! 探花郎:“?” 又听那掌印大人玩味地说,“圣人不是早就诛了我张氏吗?噢,我却是忘了,我姓朱,不姓张。” 般弱:“!!!” 这是要摊牌的架势了? 草、草率了。 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最开始的目的是来浅浅捉个奸的啊喂! 掌印他不仅浅浅捉了个奸,还浅浅拿捏万岁爷。 他袖笼下的双手白皙修长,轻而易举摆弄了一介天子的命运,当即有蒙面死士出来,压住朱解厄,喂他一颗口不能言的药丸。 “呜呜!” 朱解厄拼命挣扎,口角留下涎水,狼狈又耻辱,如同笼中困兽。 他双颊泛开不正常的红晕,咬牙切齿辱骂,“阉,阉狗,哈,你阉……” 般弱正观战,就被一只冰凉的手心掩住眼皮,将她环入怀里。张六被世人骂了千八百回阉狗,也忍了千八百回耻辱,他折下双膝,爬上高位,什么污的脏的没听过,早就修炼出一身非比寻常的养气功夫,眉眼宛若山岳静海,不起一丝波澜。 再说,阉狗又如何,只要她愿给,他足够快活。 他朝着般弱温声道,“这有什么好看的?别做了噩梦。” 淑妃和探花郎:“……” 他们更会做噩梦好吗!这简直就要吓死了! 本就是出宫美美约个会,谁想到当场目睹一场惊天大变,天底下有比他们更倒霉的野鸳鸯吗? “淑妃娘娘,褚大人,你们捂耳朵作甚?” 掌印抱着软玉温香,还不忘撩拨其他人。 “咱家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他浅浅笑着,“褚大人,圣人心怀万民,欲要戒断淫/欲,勤勉政事,开赴太平,您怎么看?” 戒断?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?! 朱解厄惊恐无比,却逃脱不了死士的禁锢。 而探花郎脸如金纸,噗通一声软倒在地,掌印并没有放开般弱腰间的手,只是虚扶对方一把,他假惺惺地说,“褚大人的忠心,圣人明白,未来内阁,便交由褚大人管理了,还望褚大人坚持初心,莫要辜负天下的一番期望。” 探花郎心若死灰。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的,实际上就是要他做内阁里的内鬼,他就知道,手眼通天的掌印是不会白给他一条命的! 在这等手段面前,探花郎不敢讨价还价,迟疑看了眼淑妃。 掌印又笑道,“圣人为天下而断情,是为大义,然,淑妃娘娘这般大好年华,辜负了可惜,若得褚大人的怜惜,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。褚大人要是放心,此事就交由咱家来办,定还褚大人一个全须全尾的淑妃娘娘。” 淑妃:“……” 为什么要强调全须全尾?这样说很可怕的好吗! 淑妃刚燃起对太监的热情,立马被冷水浇得干干净净。虽然她承认,探花郎的活儿很烂,但他是最老实不过的书呆子了,心肠也不坏,不会动不动就断人手脚命根子,淑妃觉得还是跟探花郎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。 她真玩不过腹黑太监! 皇贵妃娘娘,迎豺狼而上,真勇士也,活该她能当皇后! 般弱不知道短短片刻,淑妃已经给她默默点赞了上百遍,她只是有点慌,她的白菜b计划怎么就成了屠龙c计划了? 她还没准备好开局啊混蛋! 张六却是不管,他恩威并施处理好了那一对野鸳鸯之后,视线就落在了朱解厄的身上,他如同惊弓之鸟,激动得大喊大叫,而药效发作之后,对方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哑声音。张六淡淡道,“我如今算是明白,张家为何给我取名张涧月。” 张涧月,乍然一听,清朗脱俗,却是一轮山间水沟里的月,困在方寸之地,永不得出头。 另一方面,涧月也有“僭越”的谐音,用贱名压着他的原本命数,让他老老实实,安安分分,当他的脚下泥,不要妄图夺取天子的皓月之光。 从取名到全族株连,张家可谓是用心良苦,一心一意为天子铺路,要张家的种子千秋万代。 “万岁爷,你知道张家跟你败在哪里吗?世人最看不开的,便是一个贪字,张家大贪之后,连一点小贪都不肯给我,要我榨干自己的血肉,为张家牺牲,为你牺牲,他们太想求得圆满,反而露出马脚。” “而你呢,愚蠢又自作聪明,早在殿试那一面,你就认出我了罢?后来更是自乱阵脚,让张家为你去死,好掩埋这个秘密。” 张家一开始不敢做得太绝,因为张涧月养得实在太好了,自小便是聪慧过人,而天子被溺宠着长大,一手字都没写得像样,张家就想着,把真正的天子培养成首辅之才,辅佐他们的张氏子坐稳皇位,好来个彻底的偷天换日。 哪里知道,天子太害怕了,尝试过权势滋味的他可不想再给任何人,干脆起了狠意,煽动平王跟大伴,逐步将张家逼入困境。 而张家这边呢,是君要臣死不得不死,好在坐到龙椅的,是他们的血脉,为了百年筹谋,他们决定全族覆灭,成全后代。 张六又想起他以宦官之身第一次面圣。 对方的眼底掠过复杂情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