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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罪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，无可否认。

    至于其他，郁峥没有证据，李旭也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杀害了孙大人！”听到李旭亲口承认，向茂延愤怒不已。

    一直没说话的张霆，也面有怒色。

    人往高处走，想坐大理寺卿的位置没有错，但不该用此卑鄙毒辣手段。

    “只是如此？”郁峥沉问。

    李旭一口咬定：“只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郁峥冷哼一声，挥手让狱卒上刑。

    按例，先是浸了辣椒水的鞭刑，再是烙刑……

    李旭咬牙抗下，直到狱卒在他的伤口上抹上蜂蜜，将蚂蚁倒到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狱中响起凄厉惨叫。

    万蚁蚀心，疼的李旭浑身颤抖，牙齿几乎咬碎。

    但他不敢招，他若招了，没有实证也无法直接定曹骞的罪。曹骞不死，他的家人就得死。

    李旭抖如筛糠，硬生生抗下，最终疼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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