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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对。”

    纪砚低着头，一脸落寞。

    起初他不让江笛告诉纪老夫人实情，有一半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。

    但另一半，却是因为可以借着奶奶经常叫江笛回纪家老宅的机会，让自己多见江笛几面。

    经过今天这番坦白，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经常看见江笛了。

    纪砚抬眸，望向江笛，眼神悲戚而又失落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江笛丢下一句话，转身便朝老宅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纪砚连忙追了上去，“我送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纪砚态度坚决，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恳求。

    江笛顿住脚步，扭头望了纪砚一眼，没再拒绝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，我今天就直接回家了，早点回去休息，明天要去参加比赛决赛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纪砚见江笛答应让自己送，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那走吧。”他伸手想要拉住江笛，却被江笛迅速闪躲开。

    “纪先生，保持距离。”

    纪砚的手僵硬在空中，收也不是，放也不是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他缓缓将手紧握成拳，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江笛抬脚朝停车的地方走去，纪砚跟在后面，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新款跑车边上。

    江笛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，纪砚跟着上了车后，发动引擎踩下油门，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无话，车内的气氛格外安静。

    “明天比赛结束后，有什么安排吗？”纪砚鼓起勇气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江笛一手撑在车窗边上，想了会儿说道：“应该会和于阳洋回一趟母校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们两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听见江笛明天要和于阳洋单独出去，纪砚心里就十分不爽快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话题结束后，车内又重归寂静。

    纪砚紧握着方向盘，再次开口道：“最近气温降了不少，流感频发，要不明天比赛结束后，你就直接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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