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突然之间,江笛感觉到肩膀一凉,衣服被纪砚轻轻挑开,像是在剥一颗橘子的外皮。 “你现在可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人。”江笛按住纪砚的手,不让他乱动。 她的声音也开始嘶哑了起来,就像是被纪砚传染了感冒。 谁知,纪砚像只小狗一样,拿头发蹭着江笛的下巴,乞求道:“我都生病了,你就让让我吧。” 江笛被纪砚求得心软,缓缓松开了手,任由他低头在舔咬着自己的锁骨。 触感透过皮肤迅速传递到大脑,主宰着快乐的多巴胺大量分泌。 江笛的手也没有闲着,时不时捏一下纪砚紧实的腹肌。 手掌在他身下游离的时候,掌纹和垒块分明的腹肌接触,经纬交错。 被子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暧昧气味,江笛掀开了被子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 不知何时,窗外竟然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 窗台暴露细雨之下,被浇得濡湿一片。 房间里回荡着淅沥的水声,江笛缓缓闭上双眸,分不清楚那是窗外的雨声,还是其他什么。 不知过了多久,雨势越来越大。 豆大的雨珠胡乱拍打在玻璃窗上,如同将要上岸的潮水,一浪高过一浪,像是要把沉积许久的欲望一并爆发出来。 剧烈的顶撞把江笛的理智全部敲碎,她像一只在风雨中找寻不到方向的蝴蝶,翅膀脆弱地颤抖着,却敌不过攻势凶猛的浪潮。 骤雨过急枝,一回更比一回重。 床架子吱呀作响,和蝴蝶无助扑棱的翅膀一起摇摇欲坠。 风雨中脆弱的蝴蝶已经透支了力气,瘫软在潮水之中。 一股温热涌入,浸至心底。 …… 黏腻的汗水将江笛的发丝粘在脸上,显露着一种凌乱美。 “呼……” 江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堪堪从刚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。 床上一片狼藉,而纪砚则乖乖贴在她的胸脯上,肩胛有规律地一起一伏,像是累了。 江笛伸手朝他的唇边探去,上面还有尚未干透的黏液。 “嗯?” 纪砚发出沉闷的鼻音。 江笛感受着他声带震动所带来的微小触感,像是小猫在舒服惬意的时候,发出的呼噜声。 江笛想要起身,却被纪砚紧紧禁锢住:“你要去哪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