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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初追问：“是出现哭声之前吗？”

    宋云华眼睛蓦地放大，“对，是那之前！”

    灵初眯起眼来，又问：“只有你们三个，和那两个男人一起去的吗？”

    宋云华刚想点头。

    宛西却道：“不是，还有一个女工。”

    范敏红想起来，“对对对，还有一个女工！”

    灵初低声问：“还有个是谁？”

    宋云华也想起来了，“是另外一个厂区的，叫做卢雪？十六七岁的小姑娘，她妈妈之前就是厂区的工人，她妈妈病了之后，她就顶替妈妈，进入工厂做工人了。”

    灵初高高地挑起眉来，“才十六七岁？”

    宋云华知道她惊讶的点，尴尬道：“她家境好像挺一般的，爸爸妈妈身体都不好，爸爸前两年还去世了，妈妈又生病了，所以她好像很早就不上学了，她妈妈病退之后，她就顶替名额进来了，但更多的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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