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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初道：“你们这工厂还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宋云华笑：“如果设施不好，哪有那么多人愿意留下来啊？工人在这里买东西，都可以打折，比在外头生活，物价低多了。”

    灵初心想，不仅仅是物价低廉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在这里留一条商业街，其目的，就是想让工人尽量不要接触到外界，了解到外界的一切，减少对外界的向往，减少离开这里的可能。

    某种程度来说，算是一种精神控制。

    不过，灵初看得出来，宋云华这样的人，没什么冲劲儿，喜欢平淡，乐于这样的生活，没心没肺，没什么大追求。

    像是她这样的人，在工厂里肯定不算少。

    留在这里生活，对他们而言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灵初思及此，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宋云华带着她，绕过街区，就来到一处类似现代公寓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里更像是现代的小区房，一层又一层，每一层都有好几间宿舍。

    灵初看到这种建筑，只觉得，特别的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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