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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野格浓厚的酒精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，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催化，原本僵在原地的林一白反扣住她后脑勺，唇舌和气息都混杂在一起，她感受着他的，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是在这时候才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窦佳丽红着眼睛看他，语气像是压上了至高的赌注。

    她问他：“真的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林一白点头，半晌才开口：“……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证明？”

    林一白没说话。

    窦佳丽喝了酒后脾气更糟糕，见他没反应，抓过他的手就气的一口咬上去。林一白疼得“嘶——”一声，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这么疼了，手都没敢放。

    窦佳丽笑起来，看着他：“那你就在这纹一个我名字缩写，敢不敢？”

    她指着刚刚被她留着一排牙印的地方。

    咬的很用力，这会儿已经有血渗出来。

    她以为林一白会说她神经病的，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证明有些莫名其妙，更多像在闹情绪。

    但是没有，他甚至都没犹豫一秒钟。

    就点头，说好。

    纹身是随便找了个店纹的，就简简单单三个大写字母——

    djl。

    纹完他们又回到酒吧，重新开了台，喝到桌上剩下一堆空酒瓶，意识不清的时候。窦佳丽拉着林一白的手，开了闪光灯要拍照。

    她比剪刀手，傻兮兮的，林一白也跟着配合她，举起装着野格的酒杯，就这么拍了张照片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睡醒，窦佳丽发现自己的微博编辑记录，那张照片被她发了两遍又删除，两遍林一白都在下面跟着评论，不一样的文字，但都是她的语气。

    显然是昨晚喝醉受她指使的。

    窦佳丽在家里的床上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一直都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她这么疯，林一白也一直陪着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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