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绑架-《绿茶女的上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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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眼前漆黑,乔奈抬手,却只能动动手指头。

    孟殷主动抬起她的手心亲吻:“没事的,药效过去你就会好了。”

    但这丝毫没有减轻乔奈的惧意,她请求:“可以解开我眼睛上的绷带吗?”

    当然不。孟殷的状态不再像个平静的正常人,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什么模样?

    无需孟殷说明乔奈已感受到孟殷的疯狂,对方搂她坐直,几乎蛮横地撕扯她的大衣,不由分说解开她里面毛衣背心的纽扣

    “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?”无法逃脱,乔奈只能动用谈判。

    “好啊,”孟殷嘴上回着,手里解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下,一只手贴着她衣服下光滑细腻的皮肤游动,勾画背后蝴蝶骨的形状。

    “你别这样,”由于害怕和被凌辱的羞耻,乔奈哭似地道,“孟殷,你正常一点好不好,你难道不怕我恨你!”

    “恨?”孟殷笑,“事到如今,我做和不做,你都会恨我。”

    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拦失去,乔奈眼前的绷带润湿,孟殷不会停手,药效没过,她四肢无力地任凭摆布。1

    她处在一片黑暗中,赤果的被孟殷用目光打量,身上每一寸皮肤受此煎熬。

    “别这样——”明明是恶狠狠威胁的话,到嘴边因身下的侵犯却变得瓮声瓮气,孟殷粗重的呼吸压在她的上方,粘湿的汗珠一点一点打湿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这次她计划的逃跑压断孟殷的理智,对方毫不留情将她身体折成任意方便的角度,时间漫长,因为超出身体极限,她期间吐过两次。

    然而这具身体就如孟殷曾经所说,肉欲和灵魂分开,即便灵魂如何抗拒,她仍旧获得感觉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种感觉代价太大,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晕睡过去。

    等有温热的毛巾擦拭身体,乔奈惊醒,药效一过,她瞬间开始挣扎,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和听到叮铃的声响,她嗓音更哑了:“孟殷!你竟然绑我!”

    对方把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。

    眼前的绷带仍旧没有拆开,她双脚也被用链条绑着,孟殷送过她的生日礼物里其中就有坚不可摧的银色脚链。

    他居然带着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别生气,”他依偎进乔奈的肩窝里,“我怕你走。”

    怕得他连续三十个小时不敢入睡,怕一睁眼,人去梦空。只要乔奈离开这个房间,凭他的所作所为,他们之间再无可能。

    之前连续几个小时的折腾还像噩梦,乔奈没打算和他好好说话,她全身紧绷,冷漠着说:“你放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这样的废话,”毛巾移到她的大腿根部,孟殷认真擦拭自己留下的痕迹,“你明知道这个要求我绝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乔奈彻底愤怒:“你的爱,真令人恶心。”

    得不到便囚禁,可耻。

    孟殷大笑,笑得抖肩:“恶心?你说恶心?”

    他用力地捏紧乔奈的下巴,隔着绷带,他看不见乔奈眼睛里的情绪,或者说是不愿看见,他压低声音残忍地道:“乔奈,我们明明是同类,你凭什么说我恶心。如果梁贞没有间接害死你父母,为得到他你的手段说不定比我更卑劣。”

    他咄咄逼人地用食指戳向乔奈的胸口,“你敢承认你对梁贞的那份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?”

    乔奈指甲深深扣进身下的毛绒垫子,半张脸在灯光下美得妖艳,却写着拒人千里的厌恶,张嘴轻吞二字:“你滚。”

    孟殷的冷笑僵硬,他贴着乔奈的身体,一言不合进行第二次的折腾。

    这一次的时间更久。久到强光透过她眼睛上的绷带,外面天色大亮。

    乔奈骨子里刻着倔强,她从不肯轻易妥协,但最后哭得溃不成军,瑟瑟发抖,一遍一遍求着结束。

    “别哭,”至少这个时候孟殷会收起脾气,好言好语哄她,“我会尽量快点。”

    这意味着即将一轮新的开始,乔奈煞白着脸色摇头,挪动被压制得死死的腰肢,“不要……你……混……混蛋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除了解决吃饭喝水上洗手间的基本需求,乔奈过得浑浑噩噩,她完全不知自己被困在这里几天,被困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只要恢复一点力气,孟殷便往死里折腾,然后她累晕过去,补充完体力,周而复始。

    这种无解的循环竟也有双方都平静的时刻。

    乔奈依旧被绑在床上,双目蒙着布条,事后孟殷从身后搂住她,有一下没一下地放轻啃咬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他会问:“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我?”

    像一个小心向大人讨取糖果的孩子。

    答案明显,乔奈说:“卡牌游戏是你的杰作。”

    孟殷埋头吸鼻子:“里面我只签了一张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乔奈不会再信一次,她的爱只承认轰轰烈烈的给过梁贞,对于孟殷,她冷着心肠:“我对你的感情不过出于你精心算计,短时间让我产生的错觉。”

    她做好孟殷再次发疯将她往死里折磨的准备,于是提前进入戒备状态,她话说完,刹那间安静得诡异,好像连孟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见。

    直到过去几秒,孟殷才深深吸一口长气,颤着嗓音,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说,“我爱你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乔奈拳头捏得咯吱作响,她没由来一阵烦躁,平息完体内这股躁动,她说的话更恶毒:“你怎么不去死。”

    又一次安静。

    乔奈言语上不肯放过可以进攻的机会:

    “你光是活着便让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你把我囚在这里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?我只当被狗咬而已。”

    从孟殷身体上传来寒凉的战栗,心知有效,乔奈的话如刀子往他心头扎深:

    “孟殷,我听说你恋母,难不成你在我身上找你妈妈的影子?上我,是不是特刺激?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!”终于沉默的孟殷给出怒吼,他翻身压在乔奈身上,捂住她的嘴,“你胡说你胡说!”

    他反反复复用这一句话否认乔奈。

    乔奈笑得呛泪,孟殷捂的不紧,她还是可以自由说话,“别不承认啊……嘶……”

    对方横冲直撞地出闯进她的体内,有心疼得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
    半是昏迷半是无休止的体累,她喘息加重,一次呼吸就像需要攀爬过无数的阶梯,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,到头又跌回原地,她大口大口吸气,然后不断重复攀爬——她过呼吸的毛病经受不住情绪巨大起伏发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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