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祂指尖升起一缕惩罚之光,准备焚烧般弱,谁知道下一刻,般弱就跟吹生日蛋糕的蜡烛似的,呸的一声给吹灭了,又将祂拉到小床上,柔软的被子早就铺好了,般弱把祂摁倒,还施展了一个音乐魔法,转移祂的注意力。 阵痛袭来,祂压抑着叫声。 “是不是要来了?” 般弱又紧张又兴奋,掀开祂的袍子,小脑袋就要钻进去。 病娇师哥痛得震颤,汗珠颗颗滚落,祂大口喘着气,像一条濒死的鱼,结果眼尾的余光一扫,般弱低头要钻进去,那一瞬间,全身血液加快流动,再强硬的神明也泄了声,祂拢住双腿,“不,不要……” 祂羞耻得快要哭了。 “你,出去!” 成何体统!成何体统! 她却给了他一个吻,轻声哄祂,“师哥我哪里没看过呀?你乖呀,你乖我就不生气,我就喜欢你。” 般弱是故意的,她知道这家伙沾酒就容易醉,所以嘴里藏了一口酒,本来是打算保命用的。 这种酒她可是好不容易从老龙那里骗到的,对孕夫也没什么影响。 果然,祂双眼朦胧起来,尽管还在剧痛当中,但已变得十分乖巧。 “师哥,乖,妹妹,不生气。” 第二日清晨,哭声嘹亮。 海面光芒万丈,庆祝着新神祇的降生。 般弱靠着自己娴熟的接生经验,一手一个小娃娃,她用吸管弄干净了他们鼻子跟嘴里的羊水、鲜血,又清理干净身体,裹上一段绸缎,放到父亲的身边。此时的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,腿软的般弱倚着床脚坐了下来。 等等,是不是不太对劲? 室内只有小宝贝的哭声! 般弱连忙去看男人,祂浸泡在一片潮湿的海当中,脖颈汗津津的,脸颊泛着产后的潮红,就连浅淡的唇心都张扬夺目起来。 而祂的双眼,氤氲着泪雾,温柔得一塌糊涂。 “妹,妹妹,是,龙凤胎。” 般弱的骨头被师哥的声音唤得发软发麻。 这温柔□□谁顶得住的! 正好小宝贝们哭了起来,般弱很有经验,就说,“饿了,该吃奶了。” 她打算要一些龙奶过来。 “……妹妹,饿,饿饿了?” 祂的身体还残留着一些醉意,笨拙地解开衣袍,“给妹妹,喝喝,不饿。” “咳,师哥,你搞错了,是他们喝,不是我。” “不给,只给妹妹。” 咚的一声,般弱栽倒在地,好一会儿才爬起来,认真地说,“师哥,你刚生完,要坐月子呢,不准勾引我。” 醉酒的琴雪声像个笨蛋又护食的小男孩,他固执拉着她,脑袋往他胸口按,般弱没听祂的,他就低垂着眼,手指紧张抠着被子的纹路。 妈的!可爱的要命! 般弱捧起他的下颌。 那透明的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呢,眼角一尾红彤彤的。 他无措看着她,不自觉咬着唇心。 般弱搬起脸,“你还敢不敢骗我了?敢不敢为我好了?你再气我,我就把你——” “别丢师哥,太黑了,我怕走不下去。” 他呜咽着。 “求你。” 他的唇缝带着潮湿的泪意,轻轻咬住她的唇。 那一场经年的痛他刻骨铭心,分明是他最爱的人,他竟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做那守棺人,一代又一代守着他们,守到棺木腐朽,守到爱人面目全非,他的身上长满了青苔跟白霜。好冷,那里又暗又冷,一丝光也没有。 他的天命离他而去,他也成了行尸走肉,分裂成了疯子。 “哭什么呀?”般弱又凶他,“不许哭了,宝贝还等着你喂奶呢。”其实她就吓吓他。 他的全身泛起一种漂亮水润的粉色。 师哥低低嗯了一声,竟然真乖巧喂了起来。 般弱嗷了一声,忍不住主动亲了他一口,软软道,“干嘛呀,干嘛这么听话呀。” 他哑着声,“想乖点,想你要我。” 想我的灯火,我的天命,再一次,向我奔赴而来。 /53/53094/2594904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