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读书人真是坏心眼啊!一句话比那疯妇骂十句都扎心。 赵县尉气的手发抖,指着他道:“你,你休得胡说!本大人何时说要抹去你的功名? 只是在教你做人做事而已!” 二姨母再一次唾他:“我呸!你是什么东西,配教我外甥做人? 你自己都做不好人! 一把年纪还要纳二八年华的小姑娘,也不怕马上风死在床上!“ 赵县尉彻底被激怒,扬起蒲扇一样的手欲扇二姨母,郑氏帮忙,率先上前扣住二姨母的手。 干这事两口总是很默契,蒋德运同时上前扣住莫修谨,他还不信了,莫修谨敢动手打舅舅不成! 二姨母奋力挣扎,连看热闹的邻居都看不下去,纷纷叫道:“怎么能打人呢?” 二姨母骂蒋德运:“我是你亲姐,你帮着外人打我!” 莫修谨看着那赵县尉大步朝二姨母走去,瞬间双目布满血丝,似欲喷火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 感觉脑子里面有一根弦,越崩越紧,他努力克制着,可那根弦马上就要断了。 千钧一发之际,门口的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,高声问:“莫修谨在这吗?” 那人一进院子,就看到莫修谨和二姨母。 被一男一女两人扣着手,另有一个中年胖子,正举着手欲打二姨母。 那人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 一个飞奔,一脚飞踢,直接将那胖子踢飞,重重地撞到院墙上,又扑通一声跟坨大肉饼一样倒地。 张口要骂人,却先吐出一口血来。 那人脚未停,一脚踢飞大胖子,快如闪电,又一脚踢飞了蒋德运,刚好撞到大胖子身上。 他没踢郑氏,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,但郑氏自己吓坏了,竟然全身发抖地瘫坐在地上。 二姨母忙去看莫修谨,她刚才感觉到莫修谨的情况不对,冬素悄悄叮嘱过她,一定要注意,别让小盼生气。 她怎么给忘了呢? “小盼,小盼你没事吧?别吓姨母啊!” 这个冲进来解围的青年,忙上前点了莫修谨两个穴位,莫修谨已经僵直的身体,突然一软,大口大口地呼吸。 转头问道:“二姨母,你没事吧?” 刚刚差点被打二姨母没哭,这回她抱着莫修谨,嚎啕大哭起来。 万一小盼出点事,让三妹怎么活啊! 这时那县尉爬了起来,指着那青年道:“你敢打本官!你知道本官是谁吗? 平民打朝廷命官,你小子等着蹲大牢吧!” 这时门口围观的百姓,突然做鸟兽散,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背着手进来: “甲统领,没有找到人……” 一看院中情况,中年人诧异:“这是怎么回事?赵县尉,你怎么在这里?” 赵县尉忙对中年人哭诉道:“大人,快叫衙役来,把这个街痞无赖抓起来! 他无故打人,打伤了本官,还殴打百姓……” 这中年人正是光州县的县太爷。 赵县尉还没说完,就听县太爷呵斥道:“大胆!不许胡说,这位乃是甲统领,凌王的副将! 什么街痞无赖,本官看你是醉酒胡言吧?” 这青年正是甲四! 他亲自带接县太爷和莫修谨到凌王府,为了的是,向沈老太爷证明,凌王是凌王…… 县太爷不是有意要替赵县尉说话,而是,若赵县尉得罪了甲统领,他做为直属上司,同样没好果子吃。 才爬起来的蒋德运,一听这话,又一次瘫坐在地上。 果然没有人能随时走好运,交好罗大人,发了笔横财。 交好赵县尉,再让冬素给他做妾,以后他就跟赵县衙攀亲了,在这光州县还不横着走! 结果好运还没来,就惹了这么一大祸事。 凌王的副将,那是什么级别的官?别说是打县尉,就算打了县太爷的右脸,县太爷也会伸左脸过去。 二姐和小盼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大官? 蒋德运那个悔啊!早知道我还结交什么赵县尉啊,直接把小盼哄好,结交这样的大官啊! 这时甲四问莫修谨:“他们是怎么回事?” 事关沈冬素清誉,莫修谨本不想说,但想到若不借甲四之手,彻底让这个赵大人死心。 谁知道等甲四不在光州的时候,他会不会再去打扰冬素。 并且,这附近的邻居都听到了,想瞒也瞒不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