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傻丫头,他哄你的! 哼,他要说自己是县太爷的儿子,我还将信将疑,敢说自己是皇帝的儿子,也不怕杀头!” 沈冬素正为难呢,她又不敢说大声了,马上就要走到人多的大道上了。 只急忙喊:“阿爷你别急!你听我说呀,快停下……” 就在这时,大道上出现两个魁梧的青年,他们的衣裳李玉染熟,正是凌府护卫的便服。 甲十八和甲四都穿过,她吓一大跳,以为凌墨萧身体又出了什么情况。 忙喊道:“是凌府出事了吗?” 两人摇头道:“沈姑娘,马车在前面等着,王爷说,请沈老太爷到府上一叙。” 沈爷爷来劲了:“好好好!哄了我不懂事的小孙女,还想哄老头子我吗? 快走,我到要瞧瞧,你们这个王爷是哪个王?王八的王吗?” 沈冬素失笑:“阿爷,王八的王就是王爷的王。” 沈爷爷转头瞪着她:“你别笑,等我揭穿了他的身份,你要再敢替他说好话,你试试看!” 沈爷爷托大鱼送小满回家,大鱼往大道上看一眼,见沈冬素立在一辆大马车前。 他很想冲过去跟她说两句话,可又不敢,只远远地挥一下手,抱着小满往沈家去。 很快沈冬素扶沈爷爷上马车,熟练地升小炉子烧水煎茶。 沈爷爷正肝火盛,她煮了一壶陈皮白菊茶,再加几片光州特产的毛尖。 茶香四溢,她吹吹递给沈爷爷:“阿爷别生气了,他若真是骗人的,我保管站您这边,再也不去凌府。” 沈爷爷鹰一样的犀利的眼睛瞪着她,到底没瞪太久,不一会眼神就变成宠溺,接过茶叹道: “你要再去,阿爷给你锁家里!” 不多时到了凌府,一下马车,沈爷爷看到那气派的别院,愣了下神道: “宅子到是挺阔气的!顶多是个富商,还敢说自己是皇帝的儿子!” 这时,凌墨萧一身宝蓝色锦衣,脚上是金丝绣的祥着鹿皮靴,头戴翠玉华冠,气宇非凡,仪态万千。 行走间,步步生风,广袖翻飞,气场十足。 只看他走过来,沈爷爷便知,这青年非富即贵。小户人家是养出不这样的贵气的。 但即便如此,你也不该骗冬素说你是皇帝的儿子啊! 凌墨萧嘴角含笑地走到门口,朝沈爷爷行了一个晚辈礼,声音如玉石之声: “沈老太爷屋里请。” 沈爷爷的眼睛都看直了,小声问沈冬素: “这就是你说的病秧子?” 沈冬素同样眼睛都看直了,从她认识凌墨萧以来,何时见他穿的这么……明艳过? 连头发都梳得这么好,以前成天披头散发,穿着大红或墨色的丝绸睡袍,一脸厌世绝望的表情。 后来病好了,他也多穿家常衣裳,头发随便一束,从不戴正冠。 还有,不是说好你要装病,我是来冲喜的吗? 你这模样,腰上配把长剑,说是去打老虎都有人信! 沈冬素忙道:“他最近身体好点,才想赶紧成亲的。” 沈爷爷不受他的礼,哼一声进去,他都不知道里面还有几进院子,才到外院中厅就发问: “你为何哄骗我孙女?小子,我看你一表人才,家境殷实。 不管你是富商之子,还是士族子弟,你要真心求娶我孙女,我都同意。 你怎么能说出那杀头的话,充装皇帝的儿子呢!” 沈爷爷还怕别人听到,后一句特地压低声音说。 沈冬素在沈爷爷背后朝凌墨萧无奈摊摊手,表示自己解释过了,但阿爷不信。 其实沈爷爷的反应才是对的,这个偏远小乡村,别说皇帝的儿子,县太爷的儿子都不可能来。 皇帝跟天上的神仙一样,离底层老百姓太远太远,整个光州县,去过京城的人都屈指可数。 但就算是跟着走镖的当脚夫,去皇城看过一眼城墙,回到小县城,都成了十里八村的名人。 只是看一眼皇城而已,就已经让小县城沸腾起来。更别说一个皇子来到小县城,这皇子还要娶自己的孙女。 沈爷爷要不是确信自已是醒着的,还以为是在做梦呢! 不,做梦他都梦不到这么离奇的事! 凌墨萧对怎么向沈爷爷证明自己的身份这事,有些为难。 本来是打算拿出几样皇家信物,或是他亲王的玉牌、圣旨、印章之类。 呃,跟沈爷爷不信他是王爷一样。 凌墨萧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,自己要向别人证明,自己是皇子。 但很快他就觉得这个办法没用,因为沈爷爷压根不认识皇族的东西。连圣旨两个大字都不认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