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倒是面子再大,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,唯独遇到了难的事,自己解决不了,能上门求一求而已。 深夜,半睡半醒之间,余天策又梦见了那奇怪的地牢。 地牢最深处…… 狱卒桌子上,微暗的烛火左右摇摆。 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,这一次,茶叶已经变成了炒茶。 “余天策,是你吗?” 余天策寻着声音,向地牢的外部走去。 最外边的牢房中,鲁班盘膝而坐。 见到栅栏外的余天策,冷冷地抬起了眼。 “你用我的能力做麻将机,却不让我掌控你的身体,还把我关在这牢房之中,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” 余天策一改低调求学的样子,双手背在身后,静静地盯着鲁班。 “这是我脑子里的地牢,你也是我分裂出的人格!不压制住你,难道说,我要迷失自己,彻底疯掉吗?” 突然,那鲁班猛地窜起身来,三步跑到了栅栏旁,伸出脏兮兮的手就来拽余天策,表情也变得极度狰狞。 还好余天策躲得快,没有被他抓住。 鲁班撕心裂肺地吼道:“终有一天,我会夺到你的身体,将你关在这牢房之中!” 哼! “那我就等着那一天。” 余天策看了看锁,确定没有问题之后,走到了地牢的大门处。 那门,依旧打不开。 透过缝隙看,外面有天空,有月亮,有庭院,有石子铺的小路,石灯笼里面还燃烧着烛火,唯独没有人…… 余天策走到地牢最深处,坐在狱卒的桌子上,拿起茶杯抿了一口。 就是他炒出的茶的那个味道。 压制分裂人格的办法找到了,就是给他们都关在牢房中,现在该研究研究,怎么自由地进出这个地方。 余天策拿起桌上摆的一串钥匙,仔细地看着。 不知不觉间,撕扯灵魂的感觉又出现了。 眼前的场景,也由地牢变成了悦来客栈,沈静依偎在他的怀中,微微地打着鼾声。 次日,天空蒙蒙下起了雨。 屋子里比较凉,余天策带着沈静,去成衣铺买了两件披风。 新丰县令曾钰给的小录里,都是近年来府试优秀答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