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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李察的责问，土门亲王却丝毫不显慌张，微笑着说：“我听说您是永恒与时光之龙的称号拥有者，而且称号的等级非常高。身为称号拥有者，您是绝对不会被永恒龙殿的神官们给欺负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想要测试一下我称号的力量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
    土门亲王亲自给李察倒了一杯茶，微笑着说：“好处就是，我确认称号是值得拥有的。虽然以我目前的力量已经很难得到想要的神恩，但是大量献祭依然有必要，而且有价值。称号的获得只能依靠大量献祭，献祭的数量等级到了，称号自然就有了。现在看来，把祭品转让给其它家族并不是件划算的事。”

    土门亲王所说的正是大多数强者和豪门面临的情况。

    无论是个人强者，还是作为整体的豪门，在献祭时都会渐渐遇到这种情况，力量越强，就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有时豪门也会有意让一些弱小家族替自己去献祭，想看看能不能收获什么特别的东西。但是最终的结果，都是神恩全落在了代替献祭的家族身上，豪门完全就是血本无归。

    这样的事情多了以后，人们就发现，想要钻永恒与时光之龙的空子，那是绝无可能。凡是他们能够想到的办法，永恒与时光之龙都能想得到。

    另外，人们也发现，只要是做过钻空子的事情，哪怕是再小的动作，那么今后的神恩收获就会悄然下降。这不是说神恩总量下降，而是更加难以得到需要的神恩。

    极端的例子，就是一位战职者去献祭，最后被固化了一个法术加速的超魔效果。

    所以很多豪门和强者，到最后都选择出售祭品。这样获得的收益稳定，比到祭坛上赌运气要强得多。

    但是在看过李察高级称号的强大力量之后，土门亲王终于认识到了坚持献祭的意义。永恒与时光之龙不会被人占便宜，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让人吃亏。只要付出，必有回报。

    土门亲王确实收获巨大，有这样一个认识在，以他强大的实力和家族背景，弄到祭品并不困难，可能在不久的将来，亲王也会成为一个称号拥有者。但是在李察的角度，这就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土门亲王，淡淡地说：“亲王殿下，为了让您得到这样的结论，我可是抹去了首席大神官的全部神恩，还有几十位神殿骑士的一半神恩。您知道永恒与时光之龙的公平，我抹去了多少神恩，自己也要付出多少神恩。这件事好象不那么令人愉快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您的下属太笨，领会错了您的意思。”李察毫不退让。

    土门亲王笑了笑，说：“可是你的处理方式确实太激烈了点。”

    李察点头承认：“确实，我也这么认为。其实下一次我应该直接用拳头砸到那个女人的脸上，这样更加过瘾。”

    土门亲王的嘴张了张，脸上的笑容就显得有些尴尬了。

    无论是他还是首席大神官，到了现在的地位，体面和尊严有时候比利益更加重要。以首席大神官的身份和心姓，假如被李察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砸烂了脸，那还不如战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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